Zoey_Andrea

 #前文预警CP：Batman/ The Joker （斜杠无意义）

 #剧情预警：可能涉及部分暴力血腥场面描写，可能涉及部分NC-17场面描写。

以下正文：

 当蝙蝠侠慢慢靠近小丑准备扶他起身的时候，小丑将手中的银色刀刃准确的插入蝙蝠侠盔甲的缝隙之中，紧接着是他的放声大笑。

“NO！NO！NO！我不需要你的怜悯，Batsy！一点都不行！”

  小丑仔细的打量着蝙蝠侠的每一个地方，每一处的细微表情，他甚至不用想都能知道蝙蝠侠的心理活动，他们之间是如此的熟悉，如此的令人沉醉。

 蝙蝠侠的铁拳精准的落在了小丑这张惨白的小脸蛋上，小丑吃痛的叫了一声。假如不是时机不太对，他甚至想现在就为这个场面鼓掌。

  这才对！这才对！这才是他和蝙蝠应该有的样子！小丑咯咯地笑了起来，他的笑声却越来越响亮，越来越张扬。

“Kill me or let me go！”小丑的笑容在蝙蝠侠蔚蓝的眼中越放越大，“你知道的，我这次的目标不是你！别和我说，我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你准备要做的，蝙蝠！”

三天前。

“Jim。”

漆黑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戈登的身后，正在想事情的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：“Oh，God!” ，抱着头向前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，“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一个招呼？”

  “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习惯了。”蝙蝠侠走到了栏杆旁边，眺望着哥谭的夜景。灯火璀璨，一片繁荣。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，雨珠划过最终落在地上慢慢汇聚成一块小水滩，等到明早地太阳升起，这滩水也将会很快就从阳光之下蒸发，升华，如同黑暗在光明中一般消失，“出了什么事情？”

  戈登都不知道怎么说才是最准确的，因为这一切都太不符合常理了，他的嘴唇翕动，欲言又止。这实在是太离奇了，一切都感觉疯了，即使他曾经认为在这座城市里的很多人都疯了，但这次，就这次，他觉得他自己也疯了。“蝙蝠侠，小丑从阿卡姆疯人院逃走了，并且留下了这张纸条。”

  又逃走了？蝙蝠侠的心中一跳。这没什么稀奇地，理智这样告诉着他，你早就知道的，他也知道的。他翻动着接来的纸条。正面是一个笑脸，熟悉的标准式的小丑笑，反面这是一串歪歪扭扭的字母。他是故意写成这样的吗？蝙蝠侠不知道，但他还是勉强认出了小丑留下的信息，然后一字一句地读了出来。

  You are mine, your majesty.

The court jesters saluted you.

  Jim看着他，这双眼睛之中充满着疑惑和不解。蝙蝠侠的模样一如往常一样的毫无波澜，就仿佛是又一次的游戏。他看不出任何，但戈登迫切的想要知道点什么，即使是微不足道的消息也好。他又转过身依靠在栏杆上，每一次的小丑失踪都伴随着死亡，这次又会是什么？

雨点似乎飘得更加密了，戈登的镜片都已经模糊了起来，他看见了他的妻子倒地的场景，那和芭芭拉的样子渐渐重合，渐渐重叠。很明显蝙蝠侠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点什么的样子，在沉默之中，戈登摘下了他的眼睛，擦了擦。等他再次重新戴上的时候，他的眼前已经没有了蝙蝠侠的影子了。

  他叹了一口气，转动着把手准备进屋里，有那么一刹那，他觉得哥谭突然之间被阴影给笼罩了。

  TBC